作为km集团慈善基金的董事长,姚佩瑜在人前的形象素来以“博爱”著称,每年出席的各类动物保护、儿童资助、灾区建设活动不胜枚举,自然,出门外在的她,身上看不到动物皮毛的服饰。
姚佩瑜很自然的走到梁超颖身边,以母鸡护雏的姿势挡在半步之前,“陆恩熙跟你说什么了?”
梁超颖忙微笑道,“我和陆律师只是偶然遇上了,才说了两句话,没什么的。”
姚佩瑜冰冷厌恶的眼神,毫不留情的扎在陆恩熙脸上,“以后少和她来往,这女人心眼儿太多,你不是她的对手。”
梁超颖温顺道,“是伯母,只是我觉得陆律师蛮好的,人也温柔和气。”
陆恩熙心里冷哂,这出戏到底还要演多久,她们演的不累,她看累了,“司夫人,我敬您是长辈,凡事留一面,不想撕破脸,您为何每次都咄咄逼人呢?我自问这些年无愧司家,无愧你儿子,细究起来,反倒是司家对不起陆氏,对不起我。”
姚佩瑜的脸徒然一提,精心保养的皮肤看不出一道细纹,眼瞳微扩,精致的眉梢斜挑,梳拢得体的发髻在额际紧了紧,细微的动作里,全是对陆恩熙的讨厌。
“不知廉耻的女人,死乞白赖黏上我儿子,任何后果都是你咎由自取。”
>陆恩熙不卑不亢道,“好,我的责任我承担,那么司夫人,你就没错?咱们各自的错,各自背负吧,日子还长,且行且看。”
说完,陆恩熙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姚佩瑜看她这个态度,越发气得打颤,“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
梁超颖忙顺了顺她的后背,柔声劝慰,“伯母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划不来的。”
姚佩瑜扶着心口,愤愤难平的怒道,“当年我就不该一时心软答应他们的婚事!也不知薄年中了什么邪,居然同意娶陆恩熙,当年公司虽然遇到一些棘手的麻烦,但凭集团多年的经验,也不是过不去,何必闹那么一出!”
梁超颖听的有些迷瞪,她没敢打听司薄年为何娶陆恩熙,没想到和km集团的发展有关,“司少和陆律师结婚,是商业联姻?”
姚佩瑜摆摆手,不愿再提,“行了走吧,还好你是个省心的,不然我早晚被气死。”
……
陆恩熙黑着脸坐回车里,情绪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