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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薄年公然这样说,可见准备着手反击了。
“你想怎么做?”
司薄年道,“引君入瓮。”
“干嘛在老人家的病房里面说这么严肃的话题,不怕老人家听到以后生气吗?”
“司鸣很可能从爷爷这里下手。”
陆恩熙倏地转过来半张脸,不再和他擦边球兜圈子,单刀直入捅破面纱,“你是说,司鸣为了争夺股权和继承权,很可能利用你爷爷?”
司薄年只是做了推断,作为兄弟,他给司鸣留下最后的体面,“但愿他不要走最坏的一步。”
陆恩熙好像一下子想到了很多事,比如,为什么司薄年抓到杨涛以后,没有第一时间找司鸣对峙,为什么那天他那么生气,却没有直接终结司鸣在km的工作,为什么他纵容司鸣和戴羽彤作妖。
他在给司鸣最后的机会,等到他自己作死时,他便彻底的送他一程。
陆恩熙认识到了司薄年的善良,面对骨肉亲情,他并没有那么绝情冷血。
只可惜,司鸣不配!
“司鸣连琼华都舍得利用,榨**爷爷的最后一点价值,好像也不意外,我只是……忽然有点心疼老爷子。”
看着躺在那里平静慈爱的司冠林,陆恩熙心里的抵触一点点消融着。
或许是嗅到了死亡的气息,也或许是站在所爱的人身边,连同他所爱的,也不那么讨厌,陆恩熙内心逐渐趋于平静,或许对一个垂死之人,她不该带有那么强烈的戾气。
司薄年环抱住陆恩熙,把她守护在胸口,“谢谢你,熙熙,我都懂。”
陆恩熙深深呼**属于他的气息,看着他脸上温柔的微光,轻声道,“过几天,我想送你个礼物。”
“嗯?什么礼物?”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陆恩熙想着,就算司冠林以前讨厌她,一味驱赶他,至少在他死之前,看一眼司薄年的孩子。
他那么爱司薄年,做梦都期待最得意的孙子可以早点结婚生子,大概对happy能多一些温柔。
……
三天后,戴少臣的案子继续审理,乔小夏出庭作证,唐贺、杨思达等人也陆续出现在证人席上,受伤严重的杨厂长无法到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