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不喝,并不会造成死亡。”
“不行!”
吴克又是毫不犹豫否了这个说法。
“那你想怎么做?”
博卓卡斯替看向他,老人不知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这少年,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怎么做……”
吴克思考着。
“对,看守军是你打倒的,按理来说他们都算是你的俘虏,你有权处置他们。
无论放过又或者杀死,你都可以选择,但我会为了保证游击队和矿工们的安全,在你做出选择后,做出我自己的选择,以及行动。”
博卓卡斯替把话说了个清楚,他们两方终究只是刚好碰上、萍水相逢的人而已。
“不放过一个坏蛋,也不害死一个好人,但审判的权利不在你我手中……”
吴克想出了一个好方法:“矿场这里需要一场公审,受害者才是有权利向施害者讨回公道的人,我想要让这里的感染者审判这里的看守军人,你觉得怎么样,老爷子?”
博卓卡斯替愣神看着少年,让受害者来审判施害者,这种事情是他没有想过的。
但有些问题还是得正视,博卓卡斯替说道:“少年,并不是每个感染者都能像你这么客观,如同一个局外人那般,感染者被压迫多年,他们在愤怒的驱使下,是很可能做出把看守军人全杀掉的审判结果的,愤怒与仇恨会让人变成魔鬼!”
吴克想了想,觉得对方说得也是,以前他世界所在的世界,历史上不就有现成的例子,公审虽然是个好东西,但也要把握力度,群众的情感一旦陷入偏执的状态,就可能造成一些过犹不及的糟糕结果。
但有经验可循,只要设立好公审限度杆,这又不是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
“有了,我们可以设立一个受害者控诉、施害者自辩的过程,然后由受害者们进行投票,决定施害者的审判结果。
另外,为了防止情绪被煽动,人群变得偏执起来,还要外加设立几个陪审法官的位置,我代表我自己,你代表你的游击队,再从感染者矿工里选出一个能够服众的代表,构成最终的决议架构。”
吴克顿了顿,仔细想了想,在确定自己已经把自身能想到的东西说出来后,就问向对面的博卓卡斯替:“游击队的老爷子,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