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露拉一下子红了脸蛋,而这股嫣红还蔓延到她的耳朵上。
很快,这位德萨克少女的整个耳根子就都红了,细长的尾巴在水下不安分地摆动,一圈圈波纹酒在水面上轻微地被涤荡起来。
塔露拉突然产生了,想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水里,然后永远不出来的想法。
这是一种对她来说,极为难得且尴尬的体验。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我也不勉强。”
沉默一会,见对方没有回话,吴克开口说道。
“不,我并不拒绝。”
逐渐恢复过来的塔露拉连忙说道,她已经渐渐冷静了。
“前提是,你说的都是真的。”
有一个强大战斗力莫名其妙地找上门,说要拉自己入伙做自身同样想做且正在做的事。
如果不考虑其事情真实可靠性,只从事情表面上来看的话,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当然,我从来不说谎话!”
吴克语气很认真,战术欺骗除外,因为那不算谎言,而是战术!
“关于这个国家对感染者的压迫,我觉得可以分为两部分,第一个部分是对感染者劳动力进行的压迫,也就是这个国家新政的根本目的,捞钱!”
“而第二个部分,则是作为执行这种压迫任务的个体成员,对感染者进行的超额压迫,他们为了个人利益,将原本并不容易被波及生命安全情况的感染者,采取了新政章程规定之外的手段。”
“据我观察,大部分矿场应该就是如此,甚至因为这个,继而变成日常更加恶劣的举止。”
……
对方没有花言巧语说些别的什么,反而是突然说起感染者的情况,这是让塔露拉没有想到的事情。
而对方提出的,将帝国在感染者身上的压迫,分为两部分的说法,以及指出其中的根本缘由,这也是一种塔露拉隐约意识到,但却还没有这么进行总结归纳的东西。
“乌萨斯对感染者的迫害,是建立在感染者自古有罪论的依据之上,这并不是单纯的为了钱。”
塔露拉开口了。
“我知道,为了转移战后失败国家内部的矛盾,但这只是流于表面的原因,真正的原因还是因为财政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