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按捺住想要翘起来的嘴角,威廉尽量保持淡定地出言道:
“事情确认好了没?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如果我身上的嫌疑已经洗掉了的话,那我可就走了啊?
另外,你派遣军团围攻我们的事可不会就这么算了,这件事最后怎么收场,就要看贵方的诚意了!”
“……”
听到威廉的话后,黑袍女人犹豫不决地看了他一眼,咬了咬牙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她依旧觉得面前这男人问题很大,而如果按照她往常的做派,肯定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抓住,管你是不是犯人先拷问一遍再说。
但现在她一来手里没有证据,二来就算有证据也不一定打得过,真敢强行留人的话绝对是找死,而崔西的爹虽然会在乎一个活的司祭,但肯定不会为一个死的芬妮出头。
“你……您的嫌疑已经洗清了,请自便吧,还有……”
在心里憋屈地叹了口气后,黑袍女人索性破罐子破摔,颇为无奈地认怂道:
“抱歉,是我们之前做事莽撞了,您说个地址吧,我们教会的赔偿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威廉忌惮阴影教会的海量低阶刺客,但黑袍女人又何尝不忌惮威廉掀桌子?每当回忆起那气势惊人的冲锋,她就觉着自己的脑瓜仁儿都愁得直打晃。
这个男人冲锋起来,连她都不敢上去挡,就更别提那些平均也就是二阶的护教军了。
确认过眼神,是惹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