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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在酒吧独自喝酒的女人多是空虚的女人,她们只能用肉体上的**满足心中的寂寞。所以琳达刚从下,就有无聊的男人前来搭讪了。
“小姐,可以坐在这儿陪你喝一杯吗?”
看着眼前这个笑得一脸意图不轨的男人,琳达的眸中只有淡漠,别无感情。
意图不轨的男人不等她同意就自己坐下了,他手中拿着一杯酒,那即浑浊又发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琳达的面容。
好色的男人目光为什么总是这么猥琐?对这样的男人琳达连一丝厌恶都不愿表露,她不想把自己的感情浪费在这种人的身上。厌恶也是一种感情。
男人笑了,或者说笑得更浓烈了,他眼角的皱纹,半眯的眼睛,都透露着他的幻想与图谋。
“你想喝点什么?我请你。”男人如是说着,目光已从琳达的面容落向了她的身材。
琳达没有看着他,看着的是她手中一朵带刺玫瑰:“给你三秒钟时间,再不从我眼前消息,我就让你彻底消失!”
男人竖起了眉毛,他有点不高兴,但并不太在意。女人都是带刺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她的刺特别的多。但是刺多才够味,冰山美人压在身下才有成就感。所以他没走,不但没走,反而更肆无忌惮的打量起眼前的带刺女人。
无知的人,总是死在自己的无知上,尤其是当自己的无知惹上不该惹的人的时候,他的死总让人觉得有些滑稽可笑。可是这个男人并没有死,就在琳达要动手让他死得无声无息的时候,一个人出现在酒桌旁边了。
琳达认得这个人,或者说她们才刚刚擦肩而过,她虽没认真去看过这个人,但这个人非常特别,擦肩时的瞬间就在心里留下了印象。
特别的人总有一种特别的气息,眼前的人就有这种气息。这种气息是什么?是一种虚无飘渺的东西。一般的人察觉不出这种气息,只有特殊的人才能感觉得到。所以玛可欣也感觉到了这个小女人的不同寻常,那不经意间透露出的邪恶与杀气,所以不是她及时到来,她的手下恐怕就要死于非命了。
德曼·杰里弗站了起来,杰里弗就是想要调戏琳达的色男人。他看着沙皇,没说话,自觉的退到了一边。
玛可欣坐下了,坐在她手下刚刚坐的地方,她看着眼前的女人,一个响指叫来了Wai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