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触。
“多谢道友为焦某筹划,不过此去千湖州,路途遥远,途中定然危险不少,虽然焦某手段不多,但遇到危险,也可以稍尽微薄之力。”
“呵呵,道友费心了,魏某也知路途中危险,深知道友修为手段不凡,但魏某还是不便带道友前去,因为此去千湖州,魏某是另有要事,护送萧劲轩,仅是顺带而已。”
见焦占山面容严正,眼光笃定,心知其所言非虚,心中也是略感欣慰,但其此行,却是不便与他同行。
“好吧,既然道友如此说,焦某就留在衢州,如果以后还用得着焦某,道友只需让人传信,焦某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焦占山说道后来,语气沉稳,目光坚定。
看着对面老年修士如此表情,秦凤鸣不免心中大动,注视焦占山许久,秦凤鸣似乎心中下一个决定一般,面容变得严肃起来,正声说道:
“焦道友,对于魏某出身,想必道友还未知晓。”
一听此言,焦占山也自一惊,对于秦凤鸣为人,他搜遍脑中记忆,也未能知晓,不知衢州何时出现了如此一位手段惊人的中年修士。
“呵呵,既然道友真心相待,魏某也就不再隐瞒道友,实不相瞒,此并非我真正容貌,我本名也不姓魏。”
秦凤鸣说完,体内灵力一动,面上容颜开始慢慢改变,片刻之后,一名面容略微黑的青年修士出现在了焦占山面前。
看着面前修士在自己面前容颜大变,焦占山登时震惊不已。此种易容之术,端是玄妙非常,竟然看不出丝毫,仿若天生一般。
看着面前刚才还是中年男子的修士,此刻已然变成了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如此年纪的筑基中期修士,是其听都没有听说过之事。
“不瞒道友,我名叫秦凤鸣,乃是衢州南部,金符门的长老,此次有事,才来到衢州腹地,不想遇到了萧家之事。”
金符门,位列衢州宗门之列,此事焦占山自是知晓,让其不能想象的是,金符门竟然出了一位手段如此惊人的筑基修士。
看着焦占山面容,秦凤鸣微微一笑,不待其开口,继续说道:
“金符门掌门杜涛之女杜婉卿,曾经拜在秦某坐下,此事只要道友去到金符门所在之地稍加打探,就知秦某所说不假。”
“如果焦道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