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哥哥我爱你…)(4 / 5)

真是个可的误会。

小时候就连父母偶尔都会叫她兔子,但季淮初从来不会。

只有他出来,她不喜欢这个昵称。

或者说,只有他尊重她的喜恶。他从来不会问她为什么兔子那么不不喜欢兔子这么无聊的问题。

但她小时候对他挺恶劣的,她讨厌他,因为他从小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管控欲,不厌其烦地纠正她的恶习,她讨厌被管教,她甚至在他的包里放虫子,给他的吐司里涂芥末,把他的作业画上王,在他睡觉的时候用彩给他涂指甲。

他打小就是个情绪稳定的精英预备役,能把他惹得气急败坏怒斥她名字“祁免免”的,她是唯一一个。

[g]:毒死我,然后分我的家产?

她在他心里的确是这种形象。

他早上问她为什么想要结婚,她说想合法睡他,分割他的巨额家产,死后和他埋在一块儿。

他大概觉得这很祁免免,祁免免就是这样的。

他没有问她为什么死后想和他埋一块儿,但她猜他会觉得她想死了多收了点冥币,毕竟他这种资本家不缺乏恭维者,死了大概也很多人惦念,而她一向独来独往,不干好事,朋都少得可怜。

[too]:不要这么悲观。

[too]:我又不傻,养肥了再宰。[已撤回]

[g]:……

她停顿了几秒,确保他到了才撤回,她似乎能穿透屏幕到他无语的表情。

他大概会觉得她幼稚无聊。

他她哪里都不顺眼,但他还是答应结婚了,父母移民挪威的时候,只给了她两个选择,成家留在国内,或者一起移民。

季淮初替她选择了前者,他当然没那么热心,因为她卖惨卖过了头,严重低血糖入院了,季淮初来她的时候,她滴了一整瓶人工泪液,咬破了嘴皮,抓着他的衣摆喊了两声哥哥,她用饱含痛苦的声音隐忍而脆弱地说:“我去奥斯陆也会想你的。”

他大概一眼就能穿她拙劣的演技,但他没拆穿她,扭头跟祁父祁母说:“免免留在国内,我会照顾她的。”

然后祁免免得寸进尺拉忽悠他结婚的。

她跟他保证:“哥哥,我绝对听话懂事不添乱,也绝不会**乱搞给你戴绿帽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