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间，杜康眼角的余光扫到了手臂上一张微笑的小嘴，嘴唇鲜红，唇角勾动，正咧着满嘴的尖牙利齿正朝他微笑。

一圈向它打去，再定睛一看，它在吐掉几颗碎牙后缓缓消失，又再次在大臂上浮现。

爪刃从手中弹出，将大臂的这一块皮肤割去，它又在离体的皮肤上消失，出现在手臂的另一处。

“看来，我无法杀掉你，那我们就换一个解决思路吧。既然你是因为没有吃到大妖才出现的，那就让你吃掉一只大妖吧，你愿意吃掉一只大妖就消失掉吗？”

嘴边微笑的弧度丝毫不变，也不知道它有没有听懂杜康的善意，但从之前的表现来看，理解的可能性渺茫。

从胃囊中拿出只在迎春楼用过一次的双头铜棍，将它塞入樱桃小嘴中，在小嘴的卖力咀嚼下，铜棍被咬的吱吱作响，但却分毫未损。

“不管吃一只大妖能不能让你消失，还是要杀一只再说，正好我知道有一只大妖的去向，我们去杀了它吧，我眼馋它那对翅膀很久了。”

杜康从胃囊中取出虎皮裙，围在腰间，遮住**。

又拿出一块虎皮的边角料在手臂上围了一圈将疙瘩系铜棍上，挡住**的红唇。

“出发吧。”

只见杜康双膝一弯，原地纵身一跳，身体就一跃而起。雪花和寒风从耳边刮过，和分身的翅膀飞翔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弹跳的力道渐渐耗尽，身体的重量就被大地重新捕捉，在轰隆声中踉跄落地，溅起一片雪花和尘土。

回头一看，已处于百丈开外。

继续助跑向天空跳去，杜康庞大的身影在一声声的轰隆隆中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