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松和罗涵把手套脱了,原来这手套和里面那层东西还用回形针固定着,难怪詹学松刚才怎么扯都没扯下来。
“啊!”
“嚯!”
“哎呦!”
错愕的声音此起彼伏,只见明谦没了外面那层黑色漆皮的露指手套后,右手手掌赫然包扎着厚厚的绷带。
“你险些把我伤口弄裂了。”
明谦演得像模像样,护着右手对詹学松抱怨道。
“搞出血迹的原来是你!”
詹学松语气确凿。
“唉,是我……”
见重要证据终于暴露,明谦的口气也变软了,他随手把皮手套往外套兜里一揣,主动把绷带解开,果然手掌内侧和外侧都有割伤的痕迹,创口呈线性,两侧能完好对合,伤口不是很深,但渗出的血液已经凝固在皮肤上,看着几可乱真。
“别说,我们化妆师还真厉害。”
罗涵在旁感叹。
“我这段后期用打个马赛克不?”明谦接梗。
“不要整那些有的没的,快说你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詹学松禁止他转移话题。
“我不是跟死者吵起来了嘛,吵的过程里就推搡了几下,把桌上的花瓶给碰掉了。”
明谦一摊手,长长的绷带掉下来,他自然地全部解下绕了绕塞进兜里,不影响拍摄的观感。
“那你怎么不早说?”王柔问。
>“这不好说啊!”
明谦一拍手,又戏精地假装碰到伤口“嘶”了一声,“我怕你们误会我是凶手嘛!”
“碎片你怎么解释?”秦封随口道。
“吵完之后我就冷静下来了,且不说死者是我亲爸,哪怕功利一点想,我以后也得仰仗着他嘛。”明谦解释道,“所以我就软了态度,主动把地上的碎片给收拾了,扔到了**桶里,血应该就是那时候蹭上的。”
“你都流血了,就没想着先处理伤口?”詹学松问。
“处理了,但是比较草率。”明谦想了一下,“当时没啥条件,就拿纸巾随便包了一下,绷带是我离开办公室之后去校医室包的。”
“这么草率,没有把血滴在地上?”罗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