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自以为被冒犯到),首先剧院就会流失一批回头客,其次这些不满意的客人的差评还会继续阻碍更多的人前来观剧,损失进一步扩大。
循环几次过后,秦绝他们的音乐剧本身也很有可能就这样落了口碑。
从这方面来考虑,瑞德剧场无疑是个很理想的合作伙伴。
不过凡事都有利弊,秦绝目前比较操心的是剧院方是否插手“指导”和演出场次排得太满腾不出空隙的问题。
她走进大门,向前台报上节目组和她本人的名字。
前台的视线在秦绝身上和身后分别停留了一秒,很好地隐藏住了疑惑,随即礼貌地点了点头,叫来另一位工作人员带秦绝进了接待室。
气氛不算舒适,弥漫着秦绝似曾相识的虚假繁荣。
“请进。”带路的工作人员为她拧开把手,将门推开约三分之一,显然受过良好的训练。
“谢谢。”秦绝朝这位带路人点头致意。
工作人员微微一顿,眼神与神情并非惊喜,而是充满了微妙与古怪, 但是没说什么, 很恭敬地退到了一边。
秦绝也没说什么, 权当没看见, 泰然自若地进了门。
一进门,她抬了抬眼,对面那群人也不约而同地抬了抬眼——没错,是“群”。
屋子里摆放着两张对坐的真皮沙发,中间是造型别致的茶几,沙发后面各有足足两排靠背椅,属于秦绝的这一边当然是空的,但属于瑞德剧院的那一边则密密麻麻坐满了人。
粗略一数,共有二十几人。
这群人中男女皆有,或是气质成熟,或是形象精干,此外还有两个保镖一左一右站在最边上,而被他们拥簇着的年轻男人就坐在沙发正中间,此时不知是因为惊讶还是单纯不想,完全没有抬起**问好的意思。
秦绝走过去,在年轻男人的对面坐下。
“你好,我是《娱乐实习生》节目组的秦绝。”她伸出手。
男人并没有无视这份示好,微微探身与她握了握手。
“瑞德剧院的总经理,闻玉麒。”他道。
秦绝牵动面部肌肉,露出礼貌的笑容:“很荣幸被隆重接待。依照节目组告知我的信息,我已经获得了您方的参观许可,请问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参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