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些人,围住宋淮青的人,他们是刘家的人。
一听阿青回来了临州城,卧床的刘岳书垂死病中惊坐起,闹着就要跟来。
宋淮青看着两个家仆模样的人抬着一个担架,一个丑男人坐在上面,这男人一条腿包着,走不了路,脸上全都是难看的伤疤,本就破了相,摆出凶神恶煞的表情时,更显扭曲了。
偏偏他这副吓人的模样,张口说话的时候因为缺了好几颗牙,所以漏着风,不但让人怕不起来,还有些滑稽。
刘岳书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辣眼睛,但是他忍不了,他这些天,白天吃不好,晚上睡不着,做梦都想把那**抓回来剥皮抽骨,喝血吃肉。
还有那个胆大包天的乔薇薇,要是让他抓到她,他必得叫她知道什么叫后悔。
刘岳书日思夜盼,仿佛老天爷都听到了他的祈祷,所以又把这个男人送回了他的眼前。
刘岳书冷笑着,桌子拍得震天响:“带走!给我带走!!”
刘岳书这话一出,围观看热闹的人统统倒吸一口冷气,原本安静的大堂又响起了议论的声音。
还真是那个人啊!
他怎么敢回来的?
刘岳书咬字不怎么清晰的话一出,身后两个壮实的仆人立马上前,要把人给带走。
杜兰原本还饶有兴致的听着谢忱风给他讲花魁和她那个胆大包天的小白脸的故事,看见这终于是绷不住了,大喊一声:“放肆,你们哪来的?”
杜兰的嗓门大,那颇具威严的一声,是说话漏风的纨绔少爷比不了的,这话一出,暴怒中的刘岳书都被吓了一跳,差点从自己的担架上栽下去,摔个狗**。
他刚被小厮扶稳,身边就一阵风刮过,“啪”的一脚,刘岳书重新被踹翻在了地上。
“哎哟!”
堂中一阵惨嚎,谢忱风也笑吟吟的从楼梯上走下,走到了宋淮青的身边。
宋淮青知道这个老狐狸比京中的长舌妇还要喜欢八卦,于是便皱眉问他:“怎么回事?”
这一切都来得莫名其妙,他总觉得这些人像是认识他一样。
谢忱风闻言,双眼放光的往主子身边挪了挪:“殿下,说来您可能不信。
宋淮青:“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