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伎俩来激我,我并无遭到术数被破的反噬,就代表着那术仍在,你急个屁,顶多是你倒霉些日子,等那吕笑珊一死,吕家的运消失,自然就全落到你张家头上。”只是这死,是迟死还是早死。
张永一喜:“她死了就行?”
黑袍人一眼就看出他在打什么主意,暗自鄙夷。
“高人,为免夜长梦多,您就不能再出手?”张永咬牙,他想到秦流西,总觉得秦流西会坏事。
“滚!”黑袍人转身,他可不会费这个力,以免遭更多的五弊三缺,这人不值得。
张永看他要走,连忙道:“我打听到蛟珠的下落了。”
黑袍人脚步一顿,腾地转身,走来俯视着他:“在哪?”
张永眼神闪烁:“只要高人愿意……呃。”
他疯了一样拍打着被掐着脖子的手,艰涩地道:“我……说。”
黑袍人哼的一声甩开他,区区蝼蚁,竟敢和他谈条件。
“是安诚侯得了,听说是准备做万寿礼的。”这消息,还是他从乔子翎那边无意中得到的,这位不就是一直在找蛟珠的下落么?
黑袍人眯起眼,打算去安诚侯那边抢珠。
张永又拉着他的衣摆,哀求道:“高人,您就再帮我一回吧,那清平观来的小子有点邪乎,我是真怕他会坏事儿。”
黑袍人眼睛一厉,清平观?
同名同观吗?
“是哪个清平观?那小子多大?”黑袍人追问。
张永看他有些紧张,想了想,道:“好像是漓城,小地方的道观而已,可她的医术却是不错,来京一阵子,还治了好几个人。”
黑袍人眯起眸子,漓城清平观,哼。
张永小心地觑着他的神色,道:“高人,那我这事?不是我急,我就是觉得那人和吕笑珊搅和在一起,会坏事,白瞎了这些年的运作。”
黑袍人冷笑:“你这人也是心思恶毒之人,你娘子给了你荣华富贵,连带着你家里人也享着这富贵,一家子如吸血蚂蟥似的趴在她身上吸血,吸得个个肥沃,你没有半点感恩,反而要取她的命,真是郎心如铁。”
张永满脸通红,咬牙道:“我本不想如此激进,否则不会只想着让她虚弱而亡,把身子补坏了。是她忽然就知道我动了手脚,她若不是这么决绝,我也不会想要她立即死,这都是她逼我的。”
他说着,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痛意让他也变得狠辣起来,舔了舔唇,使得他的唇也沾了些血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