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我漕帮还捐得起,我捐一个,还能在里面点些长明灯吧?”一个殿宇也不费几个钱,得盖得宏伟些才好,也才显得大气。
秦流西眉开眼笑:“福生无量天尊,自然是可以的。”
如此上道的信众,多多益善。
瓦松端着汤水进来,秦流西看了一眼,又道:“要想尽快恢复,平日多喝点瘦肉炖出来的汤水,吃点鱼虾鸡蛋,有助于伤口愈合。另外之前给的药也得继续吃,可以固本培元正气,经方的药要按时饮用,都是调理你五脏六腑的虚弱。阴阳调和,自然气血顺,五脏六腑安。另有一点,莫要过多伤神,安心精养。”
杜冕连连点头:“待行动如常,杜某必去道观亲自点灯上香还愿。”
秦流西自然欢迎,又提点了几句,约定明日再来施针,这才告辞离开。
杜冕被服侍着喝了汤水,才问瓦松这动刀的过程。
瓦松哆嗦了下,道:“爷,您还是别打听为好。”
“让你说就说。”杜冕沉声道:“我身上都挨了几十刀,还能听不得这个?”
瓦松看他坚持,便道:“爷,少观主小小年纪,真乃神医也。您昏睡着不知,她动手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没有半点迟疑,就跟割猪肉似的,把烂的都挖出来了,割开了,又跟缝衣裳一样把这么长的口子给用针线缝起来了……”ωωw.Bǐqυgétν.net
杜冕:“!”
还是别听了吧,体弱心慌,有点糟不住。
……
非常道。
权璟一行过来时,依然扑了个空,秦流西已经接了个外诊,去给人看诊去了,所以还是得等。
但和干等不同,陈皮看那权璟孱弱的样子,把他安置到道室去静坐了,至此,已经在这里逗留了三个时辰。
权璟倒乐得自在,可随行的宛白在第三次表达等待的不满时,终于被忍无可忍的陈皮给赶了出去。
爱等不等,在这摆款儿给谁看呢?
宛白气得蹲在门口,她就不走,就要看看那人长什么样。
王昱千对权璟说道:“这个宛白气性太辣,我劝你还是把她送回宅子等着,别让她和我那表妹对上,否则,她很有可能会坏了你的事。”
权璟睁开眼,看着他道:“你也不过是见过你表妹一次,竟对她如此忌惮?”
“也不是忌惮,是她的气性比宛白还要大,要是得罪了她,就算她能治,偏不给你治,这又何苦来?”王昱千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