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白衣,手里握着葫芦瓶,步伐悠闲,穿梭在仙桃林,眼神流转间,带着不俗的贵气。
宴裴恭敬地跟在苏眠的身侧,寸步不离地伺候着。
“师尊,那小丫头在你的水里兑了酒,被我罚了。”宴裴解释着。
“该罚。”
苏眠哼了一声,大步地走过去,看着吊着的小丫头,晒干了,弄成兔腊肉,也很香。
“师尊!我是无辜的!”芷雅着急地说。
苏眠负手而立,回了句,“师尊才是无辜的。”
六黎赶紧补一句,“大师兄更无辜。”
宴裴:“………………”其实,也还好。
“不不不!师尊打小就教育我,行事要言而有信,言出必行。我与灵峰山那一只雕打赌,条件是输了就要往师尊的水里兑酒……我就要言出必行啊!”芷雅一脸诚恳,“我只是听了师尊的教诲,师尊,你不能……”
>话没说完,苏眠皱了皱眉头,没好气地说,“听你这么一扯,你把我给卖了,我还要表扬你做得好,愿赌服输,言出必行?”
芷雅哈哈两声,“表扬倒不用,您要是能把藏在仙瑶洞的千年佳酿赏给我,那就最最最好了。”M..coM
“啊!”
一股灵力飞出,弹在了芷雅的额头处,是宴裴动的手。
“你小丫头还想着酒呢,再大吵大叫,我便罚你把仙籍阁的典籍全部抄一遍。”宴裴严肃地说。
“啊?那玩意得抄个一百年啊。”芷雅求救的目光又看向了苏眠,“师尊,您向来是最疼我的……”
“小师妹,别胡扯了!”六黎见缝插针,赶紧纠正,“师尊最疼的一直都是大师兄啊!”
师尊似乎老脸一粉,有点不知所措了,“……”
大师兄看着师尊有点微红的耳根子,心神有点恍惚,“……”
“小六,看着她。”苏眠干咳了两声,故作严肃地说,“她敢闹腾,把她的兔耳朵拔下来。为师想试试凉拌兔耳朵。”
芷雅快哭了,“师尊,您没有心……”
宴裴一个严厉的眼色甩过去,芷雅怂巴巴地闭了嘴。
待师尊和大师兄走远,挂着的芷雅看着那俩般配的背影,还不忘告诉六黎,“六师兄,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