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着急声音,“小少爷,您说说话啊。”
宴裴和苏眠看过去,一个年约十岁的男孩坐在台阶上,举头望着天空,目光空洞,神情呆滞,像被抽走了灵魂。
“小朋友,你怎么了?”苏眠走过去,蹲下,从衣兜里掏出精致的小点心,递到小男孩的跟前,笑得温柔,“哥哥,请你吃点心。”
小男孩神情不变,像是一只提线木偶,一动不动。
宴裴转头看向一旁的侍女,低声询问了原因。
侍女说,“小少爷陆厘是城主的独子,城主常常忙于城中大小事,鲜有回府,夫人因生小少爷时难产而亡,小少爷从小就是被小姐带着长大的。”
“小少爷特别依赖小姐,自从小姐不幸身亡后,小少爷就得了病,不言不语,没有任何反应。”
“城主寻了许多名医,都束手无策,大夫说,小少爷的是心病,心结一日未解,可能以后都会是如此模样。”
苏眠没有勉强,将小点心包起来,放在陆厘的身侧,温柔地抬手,轻轻地扫掉他头顶沾着的落叶。
没有多说,苏眠站起来,带着宴裴往外走,“陪为师出去转悠转悠。”
“是。”
出了陆府,宴裴看了一眼四周,“师尊,围在陆府的结界消失了。”
>苏眠看了看宁静平和的府邸,嘀咕了一句,“这陆府,倒是有点过于平静了点。”
宴裴低声问,“陆厘可有异常?”
苏眠摇了摇头,“没有,就是普通一小孩。”
他的手按在陆厘头上时,没有感受到任何灵力的波动。
苏眠边走边问,“这几天的观察,你觉得陆南峰为人如何?”
“没有异常。”宴裴眉头皱了皱,“陆湘的死,对他打击确实很大,他刚刚表现出来的难过,不像是假的。”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死得还是自己的女儿,如此难过,确实正常。”
苏眠走到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摊子前,拿了两串糖葫芦就走。.CoM
“哎!公子,您没有付钱?”那摊贩急忙吆喝。
苏眠摆了摆手,“我的荷包在向你走来。”
“荷包能走?你这人不会是想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