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走了。
那个叫路明非的男孩又来了。
邀请自己吃饭。
想着长毛的事,女孩心里正烦。
态度有些不好,回头想想,真是不应该。
路明非是个好孩子。
也是要出国的。
说起来,如果不是自己,现在男孩大概还在国外吧。
估计自己也早去国外找他了。
两个人会在异国他乡秋天的枫树下散布。
聊着最新听的D和看的书。
停!
女孩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了。
都是些无异议的事。
是她连梦也不敢梦的美好。
她应付过了路明非。
在天亮之前回了家。
本想睡一觉。
却因许久不见的长毛翻来覆去,怎样也无法入眠。
她蜷缩在角落,抱住膝盖。
一遍遍的回忆与长毛最后相处的点滴。
寻找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正在这时。
门响了。
她惊醒。
一动不动。
会是谁?
她不敢去开。
门还在响。
她光脚下床,无声无息的走到门口。
高声问了是谁。
门外的人答了。
是画家的声音。
女孩提起了心。
她回忆起了长毛的叮嘱。
小心那个家伙!
长毛所指的,正是画家。
女孩握着水果刀,抵住门。
她打定了主意,无论画家说什么,绝对不开。
直到,门外的男人说。
“你推荐的那个人,我记得是叫,长毛吧。”
“你有他消息!”
“嗯,他这两天都在我那工作。”
画家带着莫名的笑意。
“是个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