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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意识到了。
是路明非的神情。
尽管很细微,但芬格尔还是发现了。
不自然。
每当他提到诺顿,或者说到“君主”之类的词时。
S级的脸色总有些不自然。
似乎有什么话响说的样子。
他是掌握了某些关于青铜与火的信息么?
芬格尔心想。
毕竟是S级,而且是名副其实的S级,再如何重视也不为过。
庄严的推开门,瞬间,芬格尔堆起狗腿的笑。
自然而然的一弯腰,熟练的让人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对着镜子一遍遍的练过。
“老大,您请!”
“嗯。”
路明非与他擦肩而过。
“老大娘,您……”
零要脚步一顿,抬起头。
从门内伸出一只手,勒紧芬格尔的脖子,任凭这狗熊似的男人瞪眼吐舌双腿扑腾,也是纹丝不动。
路明非对着少女和蔼一笑。
“别听这家伙瞎说,走,进去看看。”
“是。”
零回答的语气就像是战场上接受任务的士兵。
路明非撇撇嘴,没办法,零就这样,冷冰冰的,一板一眼,嘛,他也习惯了。
虽说诺顿馆交接的时间点是午夜十二点。
但学生会提前两个小时,于夜里十点就已完成了全部的搬迁工作。
当然,这样说也并不准确。
也不知那位学生会的首席先生出于怎样的考虑,临走了还给路明非这位S级留下了许多的古董名画,虽然路明非钻研的是笔墨丹青,于西洋油画并无建树,但艺术终究殊途同归,对于美的欣赏是共通的,以路明非的眼力,自然看得出这些被凯撒用以装饰的油画究竟有多高的艺术价值。
当然,就算他看不出,只要稍微瞥一眼芬格尔恨不得扑到上面的架势,那口水直流还念叨着“发了发了”的神经质模样,多少也能对这些油画的价值了解个大概。
“不,别拖我走!”
趴在地上的芬格尔发出这样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