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的你乖乖的躲在小箱子里,不小心睡了一觉,天就黑了,你想回家,但是怕,箱子外面嘿的什么都看不见,角落里还有奇怪的声音,你想起了故事里吃小孩的怪物,怕的一动都不敢不动,好委屈好委屈,委屈到连哭也都捂着嘴。
然后他来了。
住在隔壁的那个大哥哥,会在夏天傍晚抱着块西瓜蹲在门口啃的男孩,总是穿着人字拖踢踢踏踏,头发也乱糟糟的懒得打理,真是个叫人没办法的家伙,只是这人啊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好好看,像是再大的难题再大的悲伤放到他的面前,也在一瞬间就这样消失的一干二净啦。
他说。
“找到你了。”
干瘪萎缩成核桃那样的心脏忽然注入一股清泉。
但是一个人孤独了太久太久,她已经忘记了怎么去哭,怎么去笑。
只是就这样看着路明非。
“能自己走吗?”
路明非问她。
“嗯,看起来好像不行的样子。”
路明非挠了挠头。
“不好意思啦。”
他这样说,俯下身,抱起了小倒霉。
女孩好轻的。
像是羽毛,像是白纸。
给人一种随手一抛她就会飘起来跟气球或者泡泡那样往天上飞的感觉,一直飞,不停飞。
“我们去找她。”
路明非轻轻的对小倒霉说。
他抱着女孩走出矿井,恶灵们挥动丑陋的躯体铺天盖地,少年挺立的背影直面这恐怖的海洋,宛如远古壁画上单枪匹马以面对天灾的英雄。
所谓的英雄啊,就是那种能为常人所不能为的家伙。
少年点燃了黄金瞳。
“滚!”
炼体巅峰几近非人的修为,真正的S级的龙类血统,以此两者催动而出的音波秘术。
无关乎威严,无关乎权利,无关乎地位或者金钱。
真正的伟大,是力的伟大,是绝对到不可违逆的力的伟大。
以少年为中心,恶灵们成片成片的溃散,画作无形的雾,他们发出生命终末的哀嚎,罪恶到苍白的一声沦为虚无,化作乌有,像是以此为皇帝的出行献上最虔诚的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