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驯养了我,对我来说,每天下午的四点钟就充满了意义。”
“我会为你到来的脚步声而欢喜。”
“也会为你的离开而悲伤。”
“等待也变成了一件有意义的事。”
“所以,请你驯养我吧。”
雪莉想啊,每天等待大叔的到来,也是一件充满意义的事。
雪莉也是一只小狐狸呢。
直到那一天,罩在斗篷里的怪人闯入了病房。
当时大叔正在和雪莉一起听一个关于太平洋某个小岛上最后一个灯塔守望者的故事。
雪莉清晰的记得那一天的信号不是很好,收音机里总是传出沙沙的杂音,就像是某种噩耗的前兆。
斗篷怪人抓住了大叔的肩膀。
雪莉怯怯的瞥了眼,那怪人的脸好奇怪,画满了奇怪的涂鸦。
但重点是他的那双眼睛,布满了血丝的眼睛,疯狂绝望歇斯底里,一头走到绝路的野兽应该有的情绪,你都能一一在他的眼中找到。
他已经,穷途末路了。
“昂热,停止你的过家家吧!”
“完了!”
“一切都完了!”
“我们只能那么做!”
“快点把她……”
“好了。”
大叔粗暴的打断怪人接下来的话。
他皱着眉,拿开了怪人死死捏住自己肩膀的手。
再转头面对雪莉时,已经换上了一张温柔和蔼的脸。
“雪莉,你先自己听一会,大叔有点事,出去一下。”
女孩抿着唇,轻轻点头。
大叔关上门,他和怪人往远离病房的地方走去,一直到走廊的尽头。
他们开始说话。
“到底发生什么了,爱德华,你的冷静呢?”
“冷静?”
“该死,那玩意能杀死几头龙!昂热,这下面可是有一整只军队,青铜与火的军队!”
怪人用力的挥舞手臂,用他那夸张的肢体动作加强语气。
“注意点,当心被人听见。”
“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