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话来,难免有两分拘束。
“很好,好听。”
“谢谢,对了,我昨天晚上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抱歉我喝醉了,所以不记得。”她脸上的歉意恰到好处。
“没有。”他否认了,只是有两分不易察觉的失落。
“是吗,那太好了。”小姑娘松了口气,脸上又扬起漂亮的笑容来,眼角下那颗泪痣很显眼:“你也飞沪市么?我在沪市念书。”
“我去沪市上班。”
“您是做什么工作的呀,看起来有点凶呢。”她拄着下巴,侧头看他。
“警察。”
“哇,好厉害,我最喜欢警察了。”她眼睛里的情绪流转着,像会说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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