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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熙真。”
“嗯?”阮羲和一脸无辜状地看着朴宰亨。
“你觉得我不行?”
“没有。”
这种对话,大家都不敢听,但是现在不敢听也听见了。
“那你什么意思。”
“我就是觉得,其实可以更行。”她说的一本正经。
朴宰亨被气笑了,放下石榴。
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
下一秒,阮羲和又被扛起来了。
“啊!”她惊呼一声,完了,芭比Q了,朴会长要立规矩了。
“崔秘书,一会把我剥的石榴送上来。”
“会长那我大概多久过来?半个小时以后?”
“一个小时以后来敲门。”
“好的会长。”
......
阮羲和被抗走以后,他们都在私底下小声讨论。
“会长挺好的呀,一个小时。”
“崔秘书你刚才为什么要问半个小时?”
崔恩胜还没开口呢,旁边那位大哥率先抢答了:“崔秘书应该是以为熙真小姐给会长生蚝和牛鞭,可能今天不太行了。”
其实很多人想笑,但是,那毕竟是朴宰亨,得忍住,不能笑。
......
一个小时以后,崔恩胜去敲门。
里面只有轻微的响动,但是没人理他,也没人出来。
崔恩胜不再敲门,老老实实站着。
嗯,再等等,别影响了人家小两口。
自己最开始居然只报半个小时,啧,草率了。
......
入了夜以后的民宿格外幽静深邃,八月的风摇晃枝丫,被树木裹匝的莫干山平均温度只有25℃。
她坐在露台的休息区看外面的星星。
Z省的夏天其实并不美好,蚊子太多了,尤其是山区,咬到你怀疑人生。
在山里有种蚊倪,它不像蚊子那么大体积,很小,蚊子咬了是一个红红的小包,它咬了是红肿一大片,痒到发疯,这种痕迹就算最后消退了,还是会在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