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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阮羲和这么大反应,那本厚厚的经济学课本封皮上甚至沾了几颗橙红橙红的枸杞,这也难说谁更尴尬
阮羲和涨红了脸,一边狼狈的咳嗽,一边从包里抽出纸巾来擦桌子。
“对不起姐姐,我以后不说了!”宓桓心思单纯,方才真没别的想法,就是下意识感慨了一句,他倒是想帮她拍拍后背,但是又怕姐姐不喜欢别的男孩子碰自己,手伸了几次,到底没有逾越,只是抽了纸巾出来,帮她一起擦桌子。
好不容易呛着的劲舒服了些,她不自在地撩了一下头发:“我是正经人。”
宓桓愣了一下,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在跟自己解释的意思,但是这种私事其实也正常,男欢女爱嘛,人类天性。
“没事,那我明天再跟姐姐讨论。”
他懂事的没有问她今晚去干嘛,没资格,也没必要。
“好。”
一个带着贝雷帽穿着很英伦风的小胡子男人靠着电话亭点烟。
只不过那细泠泠的香烟夹在指间都快燃尽了也没见他抽上一口。
期间还有几个大胆的金发姑娘上前去问他要**。
这小胡子长得很帅,是那种很有特点很有韵味的帅,漂亮的凤眼一勾,很容易就迷的姑娘们晕头转向,要非挑点毛病的话,大概就是这身高有些不够,大抵只在一米七八上下。
男人的眼神落在不远处一辆面包车上。
嚯,真巧,副驾驶还是昨天跟自己借火的兄弟。
啧
猩红的烟头快烧到皮肉时,“他”才慢吞吞地把香烟捻灭在**桶上面的一体式烟灰槽里。
花了点小钱在报亭买了份报纸。
往回走的路上,经过了那辆盯梢的面包车。
男人没有任何不自在地情绪,大大方方地走了过去。
啧,又是没有认出她的一天。
冬日里,天总是黑的更早些。
天台上,风吹的有些冷。
突然空荡的楼梯间里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
端着狙击木仓的男人摘了眼镜,抱着设备速度很快地闪进了拐角里。
但是绑在小腿上的尖刀却一瞬间出了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