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敏感性的。而我能知道这些猜测,有些是在偶然的机会,有些则是道听途说。”
“嗯。”乔梁点点头,“说下去。”
叶心仪皱皱眉头:“对关最近的动作,大多数人是看不出什么的,都以为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工作,即使有些人感到了某些异常,也大多认为这可能是关在位置稳定后,想借此扩大自己的影响,提高自己的威信,同时借此观察各地市对自己的反应。只有极少数接触高层密切,洞悉高层内幕的人,或许能从中品出什么味道。”
“那你品出了吗?”乔梁道。
“或许可能大概。”叶心仪道,“因为我工作的性质,虽然我和高层关系不密切,但还是经常接触,虽然我不洞悉高层的所有内幕,但通过我接触的高层身边的人,还是能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说说。”乔梁来了兴。
叶心仪缓缓道:“综合我多层次多渠道获取的信息,我现在觉得,关如果不是个废柴,那就一定是个高手。”
“能做到他这位置,废柴显然不可能。”乔梁道。
叶心仪点点头:“所以,他应该是个高手,真正的高手,未必时时刻刻在任何方面都表现地很精致很完美,偶尔故意的破绽,或许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乔梁眉毛一跳,看着叶心仪:“你都想到了什么深层次的东西?”
叶心仪道:“我现在能想到的有三点:第一,试探;第二,迷惑,或者说是麻痹;第三,钓鱼,或者说引蛇出洞。”
乔梁心里一震,没想到叶心仪从中想到了这么多玄机。
乔梁怔怔看着叶心仪:“这都是你自己分析出来的?”
叶心仪摇摇头:“我哪里有这本事,这是我在某个偶然的机会,和某位退下来的前高层闲聊的时候,他说的。”
“哪位高层?”
“无可奉告。”
“你怎么会有机会和前高层闲聊?”
>“你管呢。”
“不说?”
“嗯,不说。”
“不够意思。”
“嗯,不够意思。”
“那好吧。”乔梁有些无奈,接着道,“那你说,关这心思,廖能知晓不?”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