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儿,只有一女,早把张诚当做自己的儿子一般。
如今正是借机观察考验他,也想借着此番入卫京畿,帮张诚攒些军功,他哪里晓得自己会追随卢督臣在巨鹿身死殉国,接着又满怀关爱的问道:“诚儿,你身子骨才好没多久,长途奔驰,还无碍吧?”
张诚仍是烙馍就着咸肉、米汤大口吃着,听到张岩关心自己的身体,心里感动,他父亲早亡,也把这个叔叔当成自己半个爹一般对待。
此刻,他便轻声回道:“叔父放心,诚儿好着呢。”说完竟放下半个烙馍和汤碗,站起身对着张岩打了几下拳脚,才又笑着说着:“你看,全然无碍啦。”
“好,无碍就好。”张岩看到侄儿身体健硕,并未因上次自己打的那通军棍落下什么顽疾,心下着实高兴,竟不自觉的开怀笑了起来。
张诚看在眼里,心底又一次感受到了温暖。
张岩对张诚的关心爱护之情,露于言表,让张诚心下很是感动,一丝丝的温暖让心里略有些激动,不由得萌生要在巨鹿之战时救下叔叔一条性命的想法。
“对了,你部右哨已随我到了昌平,你自领回去吧!”张岩提出让张诚领回随护他来的骑兵千总部右哨。
“这右哨就留在叔父身边吧,鞑虏强悍,非流寇可比,右哨留在叔父身畔,也可卫护叔父万全。”张诚笑着应道,看张岩面上并无不善之色。
他才又继续道:“叔父身边只有中军哨二百多骑兵,力量太薄弱了些!”张诚诚恳的说着自己的担忧。
“哈哈,你倒是有心。不过,你当我这些年都是被保护过来的么?再说,刘占奎那一营步卒,三日后就可到达昌平,你叔父的安全当可无虑。”张岩爽朗的说道。
“侄儿还是不放心,右哨仍是随护在叔父身边吧。”张诚说完又抓起一块咸肉放进口中,大嚼起来。
>张岩看着张诚,眼中饱含威严的沉声说道:“哼,叔父我杀场争战经年,还没老弱到要人来保护。”
“哈哈……”说完竟激发起内心的豪气,不由大笑起来,张诚坐在旁边,也陪着一起大笑着。
看到张诚有些发愣,又温言说道:“右哨你自领回,你我叔侄同在一营,有事顷刻即到,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张诚见叔父如此说,也不再继续坚持,因为他很清楚,张岩的危险只在巨鹿,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