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接着就隐隐听闻“砰”的一声轻响远远传来,刚才还在骂骂咧咧的鞑子分得拨什库楞在当场。
他的嘴角溢出了一股鲜血,左手抬起捂在胸口,手指缝隙中同样有鲜血不断涌出,甚至都来不及叫喊一声,庞大的身躯便直挺挺向后栽倒。
这一幕瞬间惊到了鞑子兵们,他们面色惊恐的四下寻找,却不见有一丝伏兵的影子。
一个镶红旗牛录章京闻讯赶来,他满面狐疑看着百多步外的石墙,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自己麾下的勇士,是被那石墙上的火铳击中?
而就在这时,宣府军独石营主将陈铮笑容满面地放下千里镜,大声对旁边的一名战士说道:“行啊,李名九。真没给你师傅丢脸,这一铳打得忒好。”
他回身又是大声说道:“赏。记功之外,再赏‘云州烟’两包。”
“哇……”
一下子就如同开了营一般,所有人都投来羡慕的眼神。
离开宣府数月有余,众人随身带来的烟卷也都已经消耗殆尽,虽然张诚也组织宣北商帮往这边不断运送各类军需物资。
可这里只宣府军士就近万人,更何况其他各镇的兵士现在也都喜好宣府的云州卷烟,这么抢手的货色,自然永远都是供不应求。
就连那些外边商贩模仿的假冒卷烟,虽然味道差了些,也是一样销售渠道良好得很。
现在大家都快要断粮之际,李名九一人就获赏两包最高级的“云州牌”卷烟,怎不叫人羡慕。
“九哥……九哥……这好烟……分了吧……兄弟们都苦啊……”
>“九哥威武,这老远都是一铳命中,了不得啊!”
而在不远处,却有一人不为所动,就像是一汪池塘里的青莲,出淤泥而不染。
他伏身在冰凉的石墙顶上,一杆又粗又长的大铳架在石墙垛口处,铳口探出垛口,瞄着一个鞑子牛录章京。
准星套上套下,随着山风呼啸,他似乎总是感觉把握不大,一直都没有打射,就这么一动不动的伏在那里,对身周的一切都视而不见。
“砰!”
一声轰然大响传来,大蓬的烟雾升腾而上,又被山风吹散。M..coM
围聚在李名九身周的宣府军将士都被震惊,他们纷纷回身看去,只见那人仍趴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