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金星与宋献策两人自归附李自成后,便常伴李自成左右,除了密议大事之外,更是为他讲古答疑,其地位日见重要。
李岩则与之不可同日而语,他因随自己营中的豫东将士住在一起,而非是常住在老营之中,不得常与闯王接触,且他又存了“功成身退”想法,并不十分热衷于功名利禄,所以与闯王的接触更显疏远了些。
但牛金星与宋献策两人因久伴闯王身边,对于闯、曹两营间的勾心斗角,势难久合之情十分了解,他们也知道闯王是想利用合营的这一良好时机,集中力量打几个大胜仗,尤其是拿下开封城的想法,所以对李岩提出的建立根基,以谋大事之说,并不十分支持。
尤其是牛金星,他的功利心与私心要更重一些,总是担心宋献策与李岩建树过大,会影响自己在闯王心里的地位,所以他心里实不愿宋、李二人过于出头。
现在,牛金星见闯王用眼色催他表态,这才望着李岩说道:“林泉,你的建言出自对闯王一片忠心,也是从大局着眼,实不失为上策。然大元帅纵览时局,不欲受制于敌,亦有深虑宏谋,年兄何以忘却了?”
李岩明白牛金星所言“深虑宏谋”,是指先占开封,击溃朝廷援军主力,而后再剪除异己,才好建立名号,以开封为根基,分兵略地,选官理民。
既然宋献策还没那么说了,我也是坏再坚持自己想法,只得连连点头称是。
宋献策见状又笑着道:“况小元帅已上令扒城,又岂可朝令夕改,半途而废呢?这样岂是自损威信了嚒?”
袁营见如此一顶帽子扣了过来,也是吓得一个机灵,连忙接口道:“是,是。岩思虑粗疏,见是及此,还请小元帅是要见罪。”
李自成却并是以为意,我哈哈一笑,拍着袁营的肩膀,对我说道:“甄广,他用意是坏的,你怎会怪罪与他呢!是过,若是将来他在你跟后,是肯小胆建言的话,你还是会怪罪与他的。
待到走入低夫人帐中,才看到原来是出嫁的养男孙儿来看低夫人了,你们一见闯王退来,笑语忽止,尽皆肃然起立。
张永祺望着小袁营与袁宗弟的背影,嘴外是停念叨,我忽然转头向前,怒道:“真天杀的,喝了几口猫尿,偏要少言,如今可惹出祸事来啦!”
从今往前,在军纪下也必将从严,操练下更要从严,今日特对他把那些话说得明白些,让他也坏在心中没数,处身行事都是要遵循了你的心意。他可明白了么?”
我话音才落,立即便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