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掉下来,从古铄的身侧冲了过去,向着门外跑去。
古铄转身探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听我说……”
“我不听!”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听我不听!”聂小楼挣扎了几下,回过头来看着古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满脸的委屈,手上挣扎的更加激烈,哽咽道:
“反正是我一厢情愿,反正是我高攀了,我现在不会了,你放手……”
古铄没有放手:“这都你自己想象的,又不是我说的……”
“但我说的都是你的心里话……你放开我……”
“真的不是不信任你,我又没赶你走……”
“我现在不想加入了好不好,你放开我好不好……”
古铄脸上现出头疼之色,那边的聂小楼挣扎得更加激烈。她转过身向着奔跑,躬身弯腰奔跑的状态,却被古铄拉着胳膊,在原地踏步。
奔跑了十几步,还在原地,她猛然转过身,扑进了古铄的怀抱,将头埋在古铄的胸膛上,呜呜地哭着,古铄松开握着她手腕的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聂小楼突然抬起了双手,一推古铄的胸膛,转身跑了出去。
古铄脸上还保持着一副头疼的模样,直到聂小楼的身影完全消失,他脸上头疼的神色消失,眼中现出了冷冽之色。
夜。
古铄的身影悄然地出现在种情花的房门外,吱呀一声房门打开,种情花站在门内,望向了古铄。古铄轻声道:
“有进展?”
>种情花摇了摇头,笑道:“没有,进来吧。”
古铄走了进去,将房门关上,两个人入座,古铄取出阵盘,隔绝内外。种情花神色变得郑重,望着古铄。
古铄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了一个玉瓶,放在了桌子上,推向了种情花:
“你是青木奥义,善辨毒,你看看。”
种情花神色一凝,打开了玉瓶的盖子,将青木奥义探入到玉瓶内,然后抬头:
“没毒!这是?”
“聂小楼给我煲的汤。”
种情花的神色变得古怪:“你们两个……”
古铄翻了一个白眼:“你就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