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起来不厌其烦，真是奇怪。

他们哪里知道，红尘大师这段时间从古羽凡口中套出不少关于牧云炼器的学识，此次是在想变相对牧云示好。

“红尘大师一直都是这么罗嗦吗？”礼台下，牧云掏了掏耳朵，有些烦躁。

罗嗦？

听到这句话，古羽凡差点笑出声来。

红尘大师之前特意与他讲明，此次会照顾九班，这才哗啦啦讲了一大堆，若是知道此刻牧导师早就烦他了，恐怕会一口老血喷出来。

“难道不是吗？我还没见过这么罗嗦的院长，古羽凡，你是怎么在他手下待了那么久的。”

“噗……”差点一口笑喷，古羽凡应道：“快完了，红尘大师也是为了牧导师考虑，想让牧导师明白规则。”

“规则？我不需要明白什么规则，胜利，是靠实力，实力强大到一定地步，规则，形同虚设。”

牧云打了个哈欠，道：“我先眯一会，讲完了叫我！”

什……什么？

睡一会？

“哼！”只是，牧云此话刚落，一道冷哼声，却是在身侧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