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恶气虽然根深蒂固,难以被这么简单的事情给驱散,但却被压制了一部分。
这一压制,原本的麻痹感受就消失了。
不再麻痹,剧烈的疼痛突然袭来!直接让睡的昏沉的嘎嘎发出一声痛呼,被迫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睛,他猛地起身,大喘气。
“恩人,你醒了?”一个声音在他身边响起,语气听起来非常喜悦。
只是……说的还是仙人们的语言,也就是天下的雅音。
也没办法。
仙人降临已经一百年了,对大部分新生的圣焰族人来说,这就是‘母语’。
就连嘎嘎自己都不会说传统的圣焰族语言,更别谈其他人了。
只是,嘎嘎发现,这个声音……格外的字正腔圆。
嘎嘎自己说的都带一些口音,这是没办法的事。
但这个声音听起来一点口音都没有,就好像考了证书的人说话一样,非常的标准。
嘎嘎马上意识到,这说明对方不是本地人。
他马上扭头看向声音发出来的地方,却看见了一个女人。
长相……应该不丑,但她故意在脸上涂了很多东西,驼背含胸,佝偻着走路,弄的一眼看去都分不清楚男女,非得仔细观看才能察觉性别。
显然,那些贼人都没有细心观察的耐心。
“你是……?之前,嘎,那个……咳咳,车队的人?”嘎嘎忍着伤痛,勉强起身,坐在车上,看向身边的两个人,试图说话。
但是他说的话极其沙哑,而且断断续续的,变的他自己都快听不懂了。
因为圣焰族的发声器官,也就是翅膀根部,他的被拔掉了一半。
这是很严重的伤了,对圣焰族来说,这等于同时失去了发声能力和做表情的能力。
他们的情绪和语言都是依靠翅根震动来产生的。
嘎嘎没了一边的翅膀,虽然还能勉勉强强发出一些沙哑难辨的声音,但今后说话会变的非常困难,一说就会疼,而且别人也很难听懂。
他不得不停止说话,转而观察旁边的两个人。
一男一女,女的是刚刚叫自己的。
另一个男性,则在自己醒来之后,就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