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姚健是我们布在松北的一颗棋子,是抗衡苗培龙的一股力量。”
楚恒也笑起来:“孔杰是苗培龙的得力帮手,听说对苗培龙一直跟地很紧,现在孔杰调走了,苗培龙的力量自然得到了削弱。”
唐树森哼笑一声:“对孔杰也不能放松啊。”
楚恒眨眨眼:“你的意思是……”
“孔杰在上面没有任何人脉资源,如果我们主动向他伸出橄榄枝,你认为他有理由拒绝吗?何况你还是他的直接领导。”唐树森意味深长道。
楚恒点点头,会意地笑起来。
又聊了一会,楚恒告辞。
楚恒走后,唐树森沉思片刻,摸出手机开始拨号,片刻道:“自己在家?”
接电话的是赵晓兰,听到唐树森的声音,不由心里一颤,忙道:“是的,老骆出去散步还没回来。”
“那好,我给你说个事,你听着。”
“你说。”
“回头你找个机会告诉丁磊,他是因为打牌出的事,也就是说,纪委目前明确掌握的只有此事。让他除了此事之外,其他任何事都不要交代,更不要想着什么将功赎罪乱说乱咬,不然没人能保得了他。他现在这事不大,出来后会得到满意的补偿。”
“这个……”赵晓兰迟疑了一下,“这案子我没有参与,给他带话恐怕不方便……”
“以你的身份,你认为做这事真的很难吗?”唐树森的声音有些发冷。
一听唐树森这口气,赵晓兰不由又打了个寒颤,不敢推辞了,忙道:“好,好,我找机会去办。”
“嗯,听话才是好同志,此事不准拖延。”唐树森说完挂了电话。
赵晓兰拿着电话发了半天怔,接着长叹一声,艾玛,被人抓住把柄的滋味好难受,不知何时才能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