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省里,尽其所能帮扶这些困难企业。
回招待所的车上,关民似笑非笑对安哲道:“安记,你在来阳山的路上和我说起三线企业的事,是不是就是想达到这目的?”
在对关民的性格脾气不了解之前,安哲不能贸然回答他这话,不然会让他觉得自己有利用领导的意图。
安哲正琢磨如何回答,骆飞笑道:“安记有这目的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是为了工作,是为了帮企业早日走出困境。”
骆飞是故意这么说的,直接肯定安哲有这意思,**,虽然你是为了工作,但却有耍小聪明利用大领导之嫌,关民意识到这一点,自然会不快。
听骆飞这么说,安哲感觉自己有些被动,却又不愿违心否定,于是笑笑。
安哲这表情,关民笑着点点头:“是的,可以理解,安记关心困难企业的心情我充分理解。”
话虽这么说,虽然这是为了工作,但关民心里还是有些不快,感觉自己被动地让下级给利用了,又觉得安哲思维很缜密,心眼不少。
当然,虽然不快,但关民此时不会露出任何一丝痕迹。
同时,从骆飞这话里,关民又觉察出他和安哲的关系似乎有些微妙。
>虽然到目前为止,骆飞没有在关民面前说过安哲一点不是,但从这几天的某些细节里,关民还是敏锐地觉察到了这一点。
此时,程辉的心情是很不舒服的,下午本想让关民自己的几个政绩工程,没想到他却去了自己的短板,虽然因为关民的表态,下一步会争取到省里的扶持,给困难企业带来好处,但自己却在关民跟前没抓到面子。
想想就郁闷。
当晚吃过饭,程辉去了骆飞房间,神情沮丧地和他说起这事,问能不能改变下关民的行程,让他明天完自己的政绩工程再走。
骆飞说这不可能,关民的行程是市里和省府秘长早就协商安排好的,很紧凑,不能随意更改,明天吃过早饭就要去松北。
程辉一听更郁闷了。
骆飞接着告诉程辉,关民之所以突然不按安排好的行程视察,是因为安哲在路上和关民说了三线企业的事。
听骆飞说完,程辉恍然大悟,一下午的困惑找到了答案,不由对安哲十分不满。
程辉对安哲不满,骆飞暗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