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还有对自己辛辛苦苦这几十年打下基业的留恋和不舍,他无法接受自己从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突然摔下来,想都不愿想。
同时,在唐树森的内心深处,他已经将自己为之奋斗了几十年的权力势力和由此带来的荣华富贵,跟自己的生命深深融为一体,无法切割分割了,想到一旦要失去这些,等于毁灭了自己的灵魂,这是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不愿接受的。
此时,唐树森的心里,带着巨大的悲怆和眷恋,又带着不甘的侥幸和执着,决意坚守到最后一刻。
唐超道:“老爸,我觉得,这一步的时候似乎到了……”
“放你**屁!”唐树森似乎受了强烈的刺激,突然暴怒,瞪眼着唐超,“老子混迹官场几十年,走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你懂个球,我说不到就是不到……”
唐树森怒骂自己,唐超不敢多说了。
>骂完唐超,唐树森突然感到很疲惫,身体又往沙发背一靠,闭上眼:“我休息一会,不要打扰我。”
唐超拿过毛毯给唐树森盖上,接着轻轻出去了。
唐树森虽然说要休息,但脑子里这会还在翻腾着,无法真正让自己平静下来。
一会,唐树森睁开眼,眉头紧锁,浑浊的眼神着天花板……
下午3点,唐树森去了市委办。
此时,唐树森如同往常,一副矜持悠闲的样子,背着手不紧不慢上楼,遇到值班人员和他打招呼,微笑点点头。
上了楼,唐树森安哲办公室的门开着,暗暗点头,果然,安哲周末在加班。
唐树森走到门口,安哲正边抽烟边低头文件。
唐树森面带笑容,轻轻咳嗽了一声。
安哲抬起头,到唐树森,点点头:“树森同志,你来了。”
听安哲的口气,和往常没有任何异样。
“呵呵,我来办公室找个文件,你这里开着门,过来。”唐树森笑着进来,“安记,你啥时回来的?”
“前天晚上回来的,这段时间出去考察,积压了不少文件,我加班处理一下。”安哲边说边请唐树森坐下。
唐树森坐在安哲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安哲摸出烟递给他一支。
唐树森点着,深深吸了一口:“安记,前段时间你出去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