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势下,即使找其他班子成员也是白费蜡,反而会被人抓住把柄,说我为了自己的利益上蹿下跳到处活动,那岂不是更糟糕?”
听乔梁这话有道理,孙永不由眉头皱地更紧了。
乔梁接着道:“当然,要是我主动找那位主持,低三下四哀求他,可怜巴巴恳求他放我一马,或许会有一线生机,但你认为我会这么做吗?”
“你当然不会。”孙永了解乔梁是硬骨头,这种事打死他都不会做的。
乔梁呵呵笑道:“所以,老子就坐以待毙吧。”
孙永直勾勾着乔梁,一会道:“坐以待毙不是你老兄的性格,你这么说,我不信。”
“不信那你认为我还能做什么?”乔梁反问。
“我怎么知道。”孙永道。
乔梁继续笑,孙永说对了,他确实是不甘心坐以待毙的,但此时,他脑子里又没想出什么解决的好办法。
孙永沉思片刻,突然道:“对了,还有个信息我要告诉你。”
“说——”乔梁着孙永。
孙永道:“冯部长的秘在和我说这事的时候,表达了一层隐晦的意思。”
“什么意思?”乔梁道。
孙永边想边道:“他虽然没有明说,但从他说的内容和语气里,我似乎意会到,冯部长对你是同情的,他的秘告诉我这事,似乎是冯部长暗示的。”
听了孙永这话,乔梁心里一动,冯运明对自己一向赏识,他同情自己不意外,但他暗示秘把此事告诉孙永,值得品味。
似乎,冯运明知道自己和孙永关系密切,而孙永又和他的秘私交不错,于是,他出于某种想法,暗示秘把此事透露给孙永,然后让孙永告诉自己,从而让自己提前得知此事。
而冯运明让自己提前得知此事的目的,应该是他想让自己有一个回旋的时间和空间,利用这短暂的间隙抓紧搞某些运作,在明天的班子成员会召开前实现某些改变。
这说明冯运明对骆飞如此安排自己是不满的,但他又不能和骆飞对抗;这说明冯运明从内心里是同情自己想帮自己的,但他又不能做的太明显,甚至,他都不能把此事告诉安哲。
如此一想,乔梁从内心里感激冯运明,也知道冯运明这么做,不仅只是想帮自己,还是出于对安哲的敬佩和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