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青有些理解,但乔梁还是感到非常失望,既然何青青要忍气吞声,那自己呢?尚可被自己暴揍,他会善罢甘休吗?自己这挂职还没正式开始就和直接上级成了死对头,今后的工作怎么开展?这职还能不能挂下去?
乔梁的心又乱了,脸上交织着失望失落和惆怅沮丧的表情。
着乔梁这表情,何青青似乎猜到了乔梁的心理活动,心里很不安,抿了抿嘴唇道:“乔县长,你刚来凉北,还不了解县领导层的真实情况和状态,不知道尚县长在县里的真实位置……”
“嗯?”乔梁皱皱眉头,“尚县长不就是凉北县长吗?按照职务,他在县里不就是二把手吗?”
何青青摇摇头:“虽然按照职务排序,尚县长在县里的确是二把手,排在丁记之后,但实际上,真正能在凉北体制内呼风唤雨一言九鼎的人,却不是丁记,而是……”
说到这里,何青青停住了,下意识往门口了一眼,似乎她怕人听到,不敢往下说了。
“啊?”乔梁吃了一惊,“何主任,你说的是真的?”
何青青道:“乔县长,我说的是否真实,等你正式挂职后,很快就知道了。”
乔梁有些懵逼,怔怔着何青青,,怎么会有这种现象?凉北的体制生态怎么会是如此?这也太不正常了。
“为什么?”乔梁道。
何青青没有回答乔梁的话,接着道:“其实不光在凉北,就是在市里,市里的大领导见了尚县长,也都客客气气。”
嗯?乔梁深深皱起眉头,**,听起来尚可很牛逼啊,不光在凉北牛逼,在西州也很牛逼,这到底是为什么?是尚可魄力超强手段高明能力超群呢?还是他有什么深不可测的强大背景?
基于何青青这话,乔梁感到她对尚可是很惧怕的,是不敢拿自己的前途甚至饭碗做赌注冒险得罪他的。
如此,何青青只能认了。
乔梁突然想到了姜秀秀,想到了苗培龙对姜秀秀的边缘化架空,不由觉得自己应该理解何青青,在体制内做事很不容易,女人更难。
何青青接着站起来:“乔县长,时候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
乔梁着何青青眨眨眼,自己还有一些事情想问问她,她却要走,似乎,因为今晚的事,她对在自己这里久坐有顾虑。
这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