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你的挂职身份和事情的性质,这是必须的程序,市里没有人敢越级。”丁晓云道。
乔梁继续皱着眉头,腾达和安哲是老伙计,他在做这个事的时候,有没有想到安哲,有没有想到自己和安哲的关系呢?
还有,自己出的这个事,已经惊动了两省组织部门,那么,廖谷锋现在知道不?关民现在知道不?两省组织部门的负责人有没有分别给他们汇报?
随即乔梁觉得自己想多了,虽然这事对自己来说是惊天噩耗,但对两省组织部门来说,并不是多大的事,一个小小的副处挂职出了问题,只要两省组织部门之间互相沟通一下就可以了,哪里有必要惊动两省的一把手。
如此,不管是西北的廖谷锋,还是江东的关民,此时应该对此事是不知的,两省组织部门都不会觉得有必要给他们汇报。
关民知不知道不重要,但廖谷锋呢?自己可是他亲自钦点派到凉北挂职的,如果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必要在到金城后告诉他呢?
乔梁下意识就想这么做,但随即又想起廖谷锋那晚告诉自己,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让自己不要打扰他,有事他会找自己。
那么,现在自己这事算不算特别重要的事情呢?对自己来说当然是,但对廖谷锋呢?如果自己直接把此事告诉廖谷锋,以自己现在并不了解的廖谷锋在西北面对的态势,和廖谷锋跟关民之间过去微妙现在似乎依然微妙的关系,会不会给廖谷锋带来某种程度和形式的被动呢?
乔梁反复思忖琢磨着,一时无法确定,一时无法做出决定。
乔梁沉思不语,丁晓云没有打扰他,脑袋靠在椅背,闭上眼……
此时丁晓云的内心极不平静的,从早上接到乔梁停止挂职的通知到现在,她的心里一直很不平静。
在这种不平静下,丁晓云想了很多。
当然,因为不同的身份、位置、经历和环境,丁晓云想的和乔梁想的有很多不同,她当然不知道乔梁此时心里的所想。
此时,江州,骆飞家。
骆飞和赵晓兰刚吃过饭,正坐在客厅里喝茶。
赵晓兰显得心神不宁,因为被楚恒抓住自己和卫小北鬼混的把柄,以及被楚恒切去大蛋糕的事。
骆飞喝了几口茶,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了一眼赵晓兰:“晓兰,怎么你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