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饶!”
关民的声音虽然不大,听起来很平静,但在此时的骆飞听来,却带有巨大的威慑力。
骆飞正琢磨该怎么回应关民这话,他接着挂了电话。
骆飞握着话筒发了一会呆,半天缓缓把电话扣死。
然后骆飞点燃一支烟,边吸边回味着关民今天和自己说的每一句话,琢磨着他的心思和用意。
半天,骆飞的心突然猛地一颤,浑身一个哆嗦,不妙,如果想的更加快,请留意弟一二九一蔁中的一个重要提醒……从关民刚才说的那些话的蛛丝马迹里,似乎他猜到那帖子和自己有关了,他今天给自己打这个电话,是在隐晦表达对自己的某些不满,是在含蓄地向自己发出某种警告。
一旦意识到到这一点,骆飞的心情瞬时糟糕到了极点,**,搞砸了,彻底搞砸了,在帖子这事上,自己不但没有任何收获,反倒成全了乔梁,反倒让关民对自己产生了不满。
完败啊,彻彻底底的完败!
骆飞的面部肌肉痛苦抽搐了几下,在无比的沮丧失落中,又感到了极大的悲酸悲楚,不由发出一声深深的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