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到沙发前坐下,伸手一指对过的沙发,客气道:“坐——”
乔梁坐下着尚可:“尚縣長有什么事?”
尚可斟酌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乔副縣長,对你这次遇到的事情,我此刻心情是很不平静的。”
“哦……”乔梁点点头,“尚縣長为何心情不平静呢?”
“一来是因为凉北发生了这种事情,这在凉北过去是从来没有的;二来是因为此事虽然组织上已经做了结论,但我认为负面影响并没有彻底消除。”
“嗯。”乔梁又点点头,“凉北过去从来没有,我给开了个头,那么,尚縣長认为此事是凉北内部的人捣鼓的呢,还是凉北之外的人捣鼓的?”
“这个我无法断定,更不能随便猜疑,但不管是什么人捣鼓的,无疑直接或者间接说明了一点。”
“哪一点?”
“说明乔副縣長的挂职环境是不和谐的。”
“尚縣長认为不和谐的原因是什么?”
“原因……”尚可干笑一下,“我认为既可能有你自身的原因,也可能有外部因素。”
“我自身原因?”乔梁直直着尚可,“对尚縣長这话,我是否可以理解为,尚縣長认为我在生活作风上的确是有问题的,换句话说,尚縣長对组织的调查结果是不相信的?”
尚可眼皮一跳,忙摇头:“当然不是,作为组织中人,我当然不可能对组织的调查结果有任何怀疑……”
“那尚縣長为何要如此说?”乔梁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
尚可又干笑一下:“我这么说只是出于对你的关心和护。”
>“哦,原来尚縣長一直在关心护着我啊,这倒是实在出于我的意料,我不由真的有些感动了。”乔梁半真半假道。
尚可不动声色道:“作为凉北縣長,我对任何下级和同事都是关心护的。”
“嗯,这话说的好,从尚縣長这话里,我充分感到了尚縣長高尚的情操和境界。”乔梁似笑非笑道。
尚可隐约感觉出乔梁这话里带着讽刺,也不介意,继续按照自己的盘算往下说道:“乔副縣長,虽然你我之间有些过节和矛盾,但我想,这都是私人恩怨,而你我作为凉北的县班子成员,是不合适把私人恩怨带到工作中去的,在工作中,我们还是要必须讲大局讲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