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表态,说要严肃处理,为何苗记私下又允诺塑料厂可以继续开工生产?请问苗记为自己讲过的话负责任了吗?”乔梁冷笑,“还是说苗记从来都是严于律人宽于律己呢?”
“你,你……”苗培龙怒视着乔梁,脸色涨得通红,气地说不出话来,心里又惊又怒,很显然,乔梁能知道这事,肯定是从蔡金发那边泄露出来的。如果想得更加快,搜維心恭重號“天一下一亦一客2”,去掉四個字中間的“一”。此刻苗培龙不由在心里骂蔡金发是个傻缺,这种事怎么能公开说出来。
“怎么,苗记说不出话来了吧?”乔梁呵呵笑道,突然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苗培龙恼羞成怒,道:“乔梁,我是不想和你一般见识,你初来乍到,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你知道像金发塑料厂这样年纳税过千万的企业,縣里才有几家吗?你知道金发塑料厂帮咱们縣里解决了数百人的就业问题吗?
我问你,关停塑料厂倒是简单,一纸行政令下去,直接就能让企业关停到倒闭,但你想过后果没有?塑料厂倒闭了,真正损失的是谁?是那些无辜的工人!几百人的失业,你乔梁能解决吗?你乔梁要是有能耐,倒是给縣里拉几个大投资项目来,别在这里只会拿着鸡毛当令箭上纲上线!”
“好,好,没理的都能让苗记说成有理的,今天我是开了眼界了。”乔梁也是气得一笑。
“谁跟你讲道理了?我只是在跟你说一个事实而已。”苗培龙拍着桌子,“你乔梁倒是说说,我刚刚哪句话错了?再说了,我有说不让塑料厂关停整顿吗?我是允许让他们继续开工生产五天,但没说不让他们整顿,我这还不是为了縣里的大局着想?你乔梁有本事就别在这里跟我大呼小叫,先去拉几个大投资项目给我再说。”
听着苗培龙明明是颠倒是非却还振振有词的话,乔梁哑口无言,今天的苗培龙,让他到了其无理甚至无耻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