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乔梁打电话的正是姜秀秀。
姜秀秀走进屋里打量着,笑道,“乔哥,你租的这个房子还不错啊,感觉还很,之前应该没怎么住过。”
“这房子是许主任帮我找的,我第一眼了就觉得行,再加上离縣大院近,就让许主任租下来了。”乔梁笑道。
姜秀秀闻言点了点头,她还是头一次到乔梁租的房子来,打量了一圈后,姜秀秀走到沙发上坐下。
“秀秀,今晚怎么有空过来找我了?”乔梁笑问。
“我一直都有空,是乔哥没找我罢了。”姜秀秀着乔梁幽幽道。
乔梁听得苦笑,他没主动找姜秀秀,是因为姜秀秀重回归了家庭,这对于乔梁来说,心里有了道德枷锁。虽然一年前他离开黄原去西北挂职的前夜,和姜秀秀在黄原的酒店里疯狂快活了一夜,但那一夜至今让乔梁想起来心里还有些疙疙瘩瘩,总觉得自己有些不应该。
人总是矛盾的,一方面要接受某些社会公共规则或者道德的约束,另一方面,却又很难控住自己的心理特别是生理欲望。
到乔梁的表情,姜秀秀叹息了一声,知道两人不可能再回到从前,这让姜秀秀心里充满了失落,但她也知道,乔梁这样做,其实对两个人都好,有时候姜秀秀都觉得自己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对了,许婵调到縣府办当主任,表现得怎么样?”姜秀秀岔开话题,主动问道。
“还好,许婵还是有能力的,而且她之前在縣委办副主任的位置上锻炼过,她调过来直接就能上手。”乔梁道。
听乔梁对许婵的评价还不错,姜秀秀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她在縣里边工作挺长时间了,隐约有听到一些关于许婵的风言风语,所以她现在对许婵的印象不好,觉得许婵很功利,但乔梁明显又对许婵印象挺好,这让姜秀秀不好再说什么。
“乔哥,我听说凌检调走了?”姜秀秀转而问道。
“嗯,调走了。”乔梁叹了口气,“凌检一调走,我少了个得力帮手。”
“这说明乔哥目前在松北的一些作为,已经得罪了一些人,所以他们处心积虑砍掉你身边的帮手。”姜秀秀分析道。
“你说的没错,也是我轻敌了,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乔梁神色严肃,凛然道,“依我,松北是存在着一股恶势力的,这股恶势力一日不铲除,松北就一日没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