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骂道,“啥事?”
“之前我们松北那起国际汽车城的诈骗案,现在有没有什么进展?”乔梁问道。
“这案子还在查,不过就算是人抓到,钱已经被转移到了境外,想追回来也是够呛了。”吕倩知道乔梁想问什么,直接回答道。
乔梁听到钱不大可能追回来,心里一阵无语,他其实也大概能猜到这个结果,眼下打这个电话不过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而吕倩的回答无疑让乔梁更加头疼,那些被骗了保证金的建筑公司,回头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死鬼,咋不说话了?”吕倩听乔梁不吭声,问道。
“唉,这不是之前有不少建筑公司被那诈骗团伙骗走了保证金嘛,苗培龙还在的时候,我可以推脱不管,让苗培龙自己去处理这个烂摊子,现在苗培龙出事了,我主持松北的全面工作,这事我就没办法找借口推脱了。”乔梁苦笑道。
“那没办法,你挑起了这个担子,就得负起这个责任。”吕倩笑嘻嘻地说道,“市里让你主持松北的全面工作,这正是考验你的时候,你干好了,说不定市里边就直接提你当松北的書記了。”
“这我可不敢想,我担任松北的县長已经是破格提拔,这才干了几个月呐,哪可能这么快就提拔。”乔梁摇头笑道,
“这可不好说,说不定组织就是要重用你呢。”吕倩嘿嘿一笑,“听说郑書記周末去你们松北还表扬了你呢,说是像你这样的年轻干部,要重点提拔使用,多加担子,瞧瞧,郑書記都这样说了,市里还不得优先考虑提拔你?再说了,让你担任松北的書記,其实也不算提拔嘛,这書記县長平级,你这只能算是重用。”
乔梁听吕倩也知道郑国鸿周末来松北的事,好奇道,“你怎么也知道郑書記来松北了?”
“这有啥不知道的?听说市纪律部门还是当着郑書記的面将苗培龙给带走的,苗培龙吓得当场尿裤子,这都成了江州体制内的笑话了。”吕倩笑道。
乔梁听到这话一阵无言,体制里就是这样,但凡有点啥消息,立刻就传得人尽皆知,苗培龙尿裤子这事被传开,以后苗培龙都没法抬头做人了,不过话说回来,苗培龙将来还不知道得在牢里蹲多久。
乔梁想着心事,很快就回过神来,道,“那没别的事就这样,我先忙工作。”
“死鬼,这个周末必须得来市里陪我逛街,不然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