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跟那人确认过了,对方保证说没问题,而骆書记的标本是您那边送来的,如果说标本都没问题,那鉴定结果就更不可能有错。”谢伟东说完偷偷瞄着徐洪刚,他这话的意思也有在询问徐洪刚有没有搞错骆飞的标本,如果徐洪刚当时拿的不是骆飞的毛发,那就白搭了。
徐洪刚听对方这么说,哪里不明白对方的意思,冷着脸道,“我这边是不可能出错的。”
“那就是工作组那边的问题了。”谢伟东小心地观察着徐洪刚的脸色,“徐書记,会不会是工作组有意偏袒骆書记,所以调换了血液标本,导致鉴定结果不一样?”
“不可能的,工作组是省里的陈正刚書记担任组長,他是不可能偏袒骆飞的,要不然他不会亲自来担任这个组長。”徐洪刚想也没想就否定了谢伟东的话。
说完这话,徐洪刚突然神色一怔,盯着谢伟东急切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会不会是工作组有意偏袒骆書记,故意调换了血液标本。”谢伟东重复了一下刚才的话,有些奇怪地着徐洪刚。
靠,灯下黑,这是灯下黑啊,老子怎么之前就没想到呢!徐洪刚突然眼神大亮,喃喃道,“没错,一定是血液标本被人掉包了,只有这种可能才解释得通。”
听到徐洪刚认可自己刚才随口说的一句话,谢伟东不禁道,“徐書记,那到底会是谁暗中做的手脚?工作组的组長是陈書记,他可是纪律部门一把手,谁敢在他眼皮底下动这种手脚?”
“哼,有人都敢策划帮助赵晓阳逃跑,最后还将赵晓阳弄死了,这种事又算什么?胆大包天的多了去。”徐洪刚冷笑。
徐洪刚说完,站起身来回走着,脸上隐隐露出了振奋的神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徐洪刚背着手在室内来回踱步了一会,朝谢伟东招了招手,示意对方附耳过来。
徐洪刚跟对方低声交代起来,谢伟东目光微微一凝,“徐書记,这样能成吗?”
“成不成总得试一试才知道。”徐洪刚挑着眉头,“咱们既然能有这样的怀疑,你以为陈書记就会一点怀疑都没有?我就不信他会觉得这里边一点蹊跷都没有,说不定他现在就缺一个由头呢。”
谢伟东听着徐洪刚的话,下意识点着头,道,“徐書记,那我立刻安排人去做。”
“嗯,小心点,千万别让人发现了。”徐洪刚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