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个屁,压根就没说几句话,那姓乔的就甩手走了。”陈鼎忠闷声道。
“怎么回事?”管志涛追问道。
“**,这姓乔的一开口就让我配合他们办案,说是政策宽大,让我争取立功的机会。”陈鼎忠脸色难,“你说这还让我怎么跟他谈下去?”
“然后你们就没谈了?”管志涛皱眉道。
“不然呢?姓乔的都这样说了,我还怎么跟他聊?”陈鼎忠脸色有几分郁闷,“我前天去这姓乔的老家送了金条,今晚也没见他把金条送回来,那说明他是收下了嘛,**,收了我的金条还装出这么一副假清高的样子,他就不怕把我惹恼了,反过来去检举他?”
“你是去他老家送了金条没错,但你怎么能确定人家真的收下了?万一他把金条上缴了呢?”管志涛幽幽说道。
“不会吧?”陈鼎忠眨了眨眼,“还能真有这么高尚的干部?”
“你没遇见,不代表没有。”管志涛淡然道,“不可否认,钱很重要,但并不代表每个人都对钱感兴。”
陈鼎忠一脸不以为然,年轻的时候,他就知道钱很重要,没钱啥都干不了,如今他年纪大了,越发认识到,钱是真的很重要,有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就算钱不是万能的,那也能解决一个人百分之九十九的问题。
“这个乔记来是铁了心要查我呐。”管志涛面露愁容,“都怪阮明波那**,他要是没去纪律部门检举我,就没有现在这些麻烦事。”
“阮明波不是已经去纪律部门改口了嘛。”陈鼎忠挠头道。
“他是去改口了,但已经晚了,纪律部门岂会因为他的一番话就不追查。”管志涛一脸气恼,“通过今晚乔记的反应可以出来,阮明波改口的效果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