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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儿。”
“秦国国势正盛,百万大军兵锋正盛,此时难以与之争锋!”
旁边那位儒雅中年男子轻道。
“父亲!”
“在这里一直等着,何时为良机?”
少年人在这里居住也一年了,每天耕种田亩,演武论战,一开始还比较新鲜,现在却有些乏味了。
这样的日子不是自己想要的。
“羽儿。”
“欲为名将,首要审时度势。”
“当年项燕将军大败秦将李信,便是如此,连续的隐忍,换来局势的瞬间逆转。”
“虽然后来兵败,却非人力可改。”
“你也要如此。”
“会稽之地,吴越之地,也许吴越争霸的事情,你可通诵,却是……,诸夏间,能够做到勾践那一步的少之又少。”
范增平静道。
羽儿的心性还需要磨练。
下相之地!
其实不为重要。
秦国护国学宫不是有句话,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就是那般道理。
以项氏一族对于下相之地的经营,起码……十年之内,秦国很难将老一辈清除,那就是下相之地的根基。
也是他们将来的凭借。
秦国嬴政也是如此,隐忍了十多年,而后蕲年宫冠礼亲政,那就是……明证,羽儿要学的还有很多很多。
“范先生。”
“难道就这般看到秦国对于诸夏四十多郡给予一一整顿?”
少年人反问着。
父亲、叔父都不着急。
范先生也不着急。
就这样看着秦国的动静?
看着秦国逐步将山东诸地彻底纳入掌控?
就这样一动不动?
如何能成?
“说说?”
范增一笑。
“范先生。”
“羽儿以为,无论如何,都不能够让秦国对于山东诸地掌控的这么顺利。”
“咸阳那边不是有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