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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用手环住自己,可落在厉景琛的眼中,却有种不胜娇羞的清纯感。
而她那宛如少女般的身材,更是令他忍不住打道:“你这幅身子,确定生过孩子?”
“不许!”陆晚晚急得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却挡不住他那张还在说荤话的薄唇:“你穿成这样跑出来,不就是要给人的吗?”
“你给我闭嘴啊,我是被老鼠吓出来的!”陆晚晚脱口而出。
“不是说不害怕吗?”厉景琛问。
陆晚晚一僵之下,想说怕又如何?过往哪件事不是她一点点克服过来的?
思及此,她重申道:“我不怕,你把扫帚给我!”
厉景琛说:“叫声哥哥,我就给你。”
滚啊!年前都没这么玩过,现在想玩“干哥哥、干妹妹”这套?休想!
陆晚晚手指蜷缩了下后,强调道:“我是跟屋主借扫帚,又不是跟你,屋主呢?我去跟他说。”
厉景琛往旁边的房间微微一瞥,道:“屋主已经睡下了。”
村民们的娱乐活动很少,要不是为了给陆晚晚四人接风的话,早就去睡了。
>“如何,是乖乖叫哥哥,还是自己回去跟老鼠赤手空拳的搏斗,随你选。”
话虽如此,但他的大手却按在她的颊边,借以堵住她的去路,明摆着是要逼她叫哥哥。
谁让她穿的这么可,让他起了坏心思的?
陆晚晚却倔强的回视他,不言不语。
半分钟后——
厉景琛似败下阵来的叹道:“求人帮忙很难吗?”
语毕,他拎着扫帚就出去了。
陆晚晚咬了咬下唇,跟在他的身后,他要干嘛。
结果就见厉景琛一路来到她借宿的民宿后,直接掀起门帘走了进去。
陆晚晚瞪圆了眼,他为什么能把登堂入室做的这么自然啊!
厉景琛还维持着单手挑门帘的动作,偏头问她道:“不敢进来?”
这是她借助的民宿,她有什么不敢进去的?
陆晚晚一脚跨过门槛,对他说道:“我们小声点,屋主是个老奶奶,已经睡了。”
厉景琛一副没听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