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因为这是家庭内部矛盾,影响有限。这半个月对她来说无关痛痒,没人相信她会脱胎换骨,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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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品厂也进入年前的冲刺阶段,年底集中发货,每天都在加班加点出货。因为缺乏人手,又招收了一批临时工,承薛家胡子老少爷们的情,十个名额都是从村子里招收的,全是男工。负责洗、切割、搬运货物,以及装卸车这些重活。
工资相对的也要高一点,干一个月,挣个年轴,耽误不了来年下地,这样一来,就有“双职工”了。
因为要加班,每天要到七点才能下班,天已经全黑了,女工都是要家里人来接的,或者几个女工结伴回家,严禁落单。
王玉芬和安右菊离顾慢家近,每晚都是蹭长河的三轮子一起回,中间有个男劳力,走夜路都不害怕。
进入腊月,长河给三轮车斗上了一个棚,呆在里面暖和多了。有时候长慧和林小妹也凑一块,挤挤也能挤的下。
在这个小空间里,几个女人嘻嘻哈哈的,捂着林小妹的耳朵说荤段子,反正外面风呼呼的,长河听不见。
哎,女人一旦结婚了,脸皮贼厚。像王玉芬,就差把被窝里的那点事说出去了,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到的,还是她编的。
松开耳朵的林小妹有点脸红,王玉芬打趣道:“小妹啊,你快十九了,应该找婆家了,咱厂子有没有看上的?和姐说,我当这个媒人挣这刀肉。”
林小妹看了王玉芬一眼,不大相信,“王姐你见天干活,哪有工夫当媒人?少唬我。”
顾慢笑道:“你还别不信,她现在不就在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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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子里确实有年轻小伙子,都是薛家胡子的,林小妹不想找姓薛的。
“为啥?俺姓薛的咋了?”王玉芬护上犊子了。
“嫂子姓薛,我再嫁姓薛的,那成啥了?”
长慧虚点了林小妹的脑袋一下,对几个人说:“她是个小封建,怕人说是换亲。”
王玉芬又开始给林小妹洗脑,“你现在不嫁薛家胡子的人,你会后悔的。等过几年富裕了,别的村子的大闺女都得背着干粮哭着喊着嫁,大门挤不开,从阳沟往里挤……”
“真敢说……”
“做梦的吧?梦里啥都有……”
车斗的女人都唱起了反调。
每天都有新故事,第二天的故事又来了。
王玉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