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王纣可不想等下出去一趟,回来家被烧没了。
王纣提着手提箱,走出房门。
外面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院落里凸出地面的蚁巢在黑暗中影影绰绰,好似一座座坟墓。
抬起手,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取完毒才六点,之后洗澡做饭就算花费一个半小时,那也代表着为了锻打这一块精铁,王纣足足用了三个小时!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完全来得及洗个澡。”
王纣在锻打精铁时,出了一身汗,衣服反复被汗水打湿,又在高温下被烘干。
身上都是汗臭味不说,还沙沙的,浑身不舒服。
没条件就算了,有条件的话,王纣也不愿意委屈。
将手提箱放在桌子上,王纣找好要换的衣服,就钻进浴室洗漱起来。
王纣离开后,黑暗中,一只羽毛黝黑发亮的照相鸡鬼鬼祟祟出现在屋外。
照相鸡抬头挺胸,雄赳赳气昂昂,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喙里叼着一块不知道从来找到的铸铁块,决然的迈过门槛,踏进房间内。
从一开始,照相鸡就一直在院子里。
就连王纣从偏房出来,驻足看向院子里时,以王纣气血境的眼神,也愣是没有察觉到照相鸡的存在。
黑得发亮,没有一丝杂色的羽毛,就是照相鸡在黑夜中最好的伪装。
照相鸡偷偷摸摸进了房间,纵深一跃,就跳到桌子上。
“嘀嗒~”
一滴晶莹的口水从照相鸡嘴角流了出来,串连成线,滴落在桌子上。
照相鸡浑身颤抖,差点就抑制不住内心的欣喜,发出高亢的打鸣声。
哆哆嗦嗦的用喙掀开手提箱,一排殷红如血的精铁出现在照相鸡眼中。
冷冽的血色光辉倒印在照相鸡的眼中,为照相鸡的眼睛染上一层红芒。
照相鸡叼起一块精铁,然后再把不知道从哪找来的铸铁块放进手提箱。
将手提箱盖上后,照相鸡叼起精铁,步伐欢快的跑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