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的距离，做出一个绝对守护自家老大的姿势。

周雪不敢轻举妄动。

她知道，曲奇的身手了得。

那么叶小糖，也并非就是一无是处。

但周雪也不怕，她在M国那些年不是白练的，她自认，自己真的和叶小糖对上的话，胜算到底在谁手中还未可知。

眼下她只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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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雪正胡思乱想，忽然就瞪大了眼睛，面露惊惶的粘住了。

叶小糖走到一处花园角落，用脚轻轻踢开被掩盖的杂草和花簇。

土壤上蓦然露出一块鼓起来的包包。

“叶小糖，你！”

周雪愤恨的攥了攥拳。

这还真是越怕来什么就越要来什么，原来叶小糖真的知道她的这块秘密基地，这人不会这么幼稚的破坏它吧？

周雪刚这么想，叶小糖就用脚踹翻了那块土包。

曲奇站在一旁笑的随意。

“哎呦，周雪，你对你姨妈还真是孝顺呢，竟然跑到人家学校里来建衣冠冢？”

“要弄怎么不弄个大的，这一块窄地方能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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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雪毕业前得知了白蓉的死讯，她夜晚在寝室睡不着，只好躲到这处背静的地方大哭不止。

她手里没什么白蓉的东西，因为白蓉从来不肯跟她见面。

唯一一张明信片，还是她在十八岁那年求着白蓉送给她的。

当时白蓉好像正带着一双儿女在海岛度假。

便施舍的给她寄了一张。

叶小糖几下就把那衣冠冢踢散了，然后用脚碾碎那张明信片，表情淡漠平静，仿佛只是个小孩子在随心所欲的玩泥土。

但周雪可被她的举动气坏了。

女人险些站不住，使劲跺脚，低低的辱骂她。

不敢大声骂人，怕引来导师，周雪只觉得胸腔里积压着一股恶气怎么都出不来。

叶小糖玩够了，这才抬头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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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疑虑被磨平，她其实是有那么一点惋惜的。

叶小糖倒不是真闲的可以，跑来做这种事，她是想激一激周雪体内的第一人格。

刚刚她能明显感觉到第一人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