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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畅快的笑了几声,闫光庆点头道:“还是北然说话中听,不过我也只能推演到这了,再往后还是需要你我共同探讨啊。”
商业互吹完一波,江北然重新看向推演盘道:“闫宗主是否也觉得这符头在节气后的七八星之间,有可前可后的游离感?”
对于江北然一眼就能看出问题所在,闫光庆也见怪不怪了,不过也正是因为他有着如此高超的读阵水平,自己才这么愿意和他探讨。
不然若是换以前那些阵法会的蠢货来,他不被气死就不错了,还能讨论出个什么东西。
“确实就是这点麻烦啊,就这距离来说,用置闰法也不自然,丁甲大法更是完全不通,实在是难以解决。”
江北然顿足片刻,开口道:“虽然这超大型阵法大多地方都与普通阵法不同,但以九宫为框架,将六十干支演布于其中这点是一样的,只是它的整体局数似乎远不止三百六十……”
“哦?”闫光庆双眼一亮,“何出此言?”
“这点我暂时也说不清楚,只是感觉而已。”
如果其他人用感觉来说事,闫光庆肯定直接就一脚踹过去了,讨论阵法这么严谨的事情,你跟我说感觉?
但江北然说,闫光庆就只能认,因为他每次有感觉时,全是对的。
无一例外。
“行,那我们就再多推演几遍它的局数。”
……
推演局数是一件极其复杂且耗时的事情,一老一少这一沉迷,就是半个月过去了,期间江北然收到了一封来自林榆雁的传书。
信上内容是说他爹爹出去办事了,她会先找其他人问问,如果没有其他人知道的话,就只能等她爹爹回来了。
“呼~”伸了个懒腰,江北然仰起头揉了揉鼻梁骨。
这半个月时间里他和闫光庆一起推演了五百多局,但怎么推也推不出个所以然来,实在是有些熬不住了。
闫光庆也没好到哪去,不仅精神萎靡,连神态都憔悴了许多。
像极了连续加班七天的程序员。
回过神来的江北然发现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不禁在心里感慨。
‘阵法这玩意儿真是碰不得啊,太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