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游戏给毁了。
这游戏,就是要熟人一起玩,而且在什么都不太懂的时候玩儿最有意思。
此时他们玩得就很欢乐,罗冰说得也很有道理,这个游戏就不是一个讲逻辑的游戏,说到底就是一个社交游戏。
狼人想杀谁就杀谁,上局你杀了我,这局我就要杀回来,预言家想跳就跳,不想跳就阴着,拿到猎人和女巫,看谁不顺眼就是一波带走……反正怎么开心怎么来,没过多久氛围就变成了骂骂咧咧又其乐融融。
“上把就是你给我毒药是吧……这把我拿狼了,嘿嘿,对不起了。”
“你为什么刀我不刀宁枝馨!她那么明显的神职啊!”
“人家是姑娘,赵强你冷静。”
“哈哈……”
……
晚上分别的时候,张卜寿和易阳一路。两人一同往回走,胖子望着昏暗的路灯,冷不丁冒出一句:“唉……昏暗的灯光下,两个大男人啊……唉。”
易阳便踹了他一脚:“可委屈死你了。”
“嘿嘿……那倒没有。”
望着灯光下逐渐拖长的影子,想到今天在周粥家玩得那么尽兴,易阳还是有些感慨的。现在和大家的关系很好,但是谁都不知道这段友谊能维持多长时间。他们还看不到那么远,甚至不会去讨论未来分别的事……他们太小了,他们不会理解,毕业后便各奔东西这句话的含义。
初中毕业,甚至不必特别漫长的时光,仅仅过个三五年,大概率就生疏了。
那时候,这段经历又算什么呢?
想到这里,竟然莫名地有些感伤……随后自嘲一笑,果然看得书多了,越来越情绪化,甚至有些文青病了。
是没必要想那么远的,当下的事当下了,如果事事都要想着后来,后来,那么重活一次又有什么意义呢?双足落地,河水长东。
走了一会儿,张卜寿突然说:“对了易阳……这两天你空吗?”
易阳想了想,刚刚考完试也可以稍微放松一下。说实在的,学生不学习的话,能有什么事?便答:“嗯,空。怎么了?”
张卜寿挠了挠脑袋:“那你空的话,帮我个忙吧。”
“说。”
“我爸爸和大伯二伯,他们合伙弄了一个养猪